起了怀疑大贤之心。
却见韩非脸上竟泛起笑意,似乎并未因上官青之语而生怒火。
韩非并未理睬身前面带戏谑的的上官青,反而对着众人微微拱手,笑道,“诸位或是因此人疯言疯语而心绪紊乱,可老夫如今却已然明了此人为何如此矣。”
众人不知韩非所言何意,遂目光尽移韩非身上。
韩非方道,“大楚立国四百载,十日之后即为国诞,故不仅楚国之人,亦有诸国使者前来道贺,也正因如此,长安之人胜往昔数倍。而今日之诗会,更是远胜往昔,天下才子皆聚于此。如此盛会,诸国之人又岂会错过,诸位还请瞧瞧这屋内屋外,有多少他国宾客……”
众人环视四周,见果如韩非所言,连连点头,却又更是云里雾里,不知上官青与此有何关联。
“方才此人是否曾言,吴文所作之诗韵律不痛,一番嘲讽,又道那首探花之作乃酒后疯语,却能力压群诗,笑诸位无才,而后又道天下文人已无风骨,甚至痛哭流涕,提及太祖皇帝?”
众人点头称是。
韩非又道,“而后,此人便口出污蔑之语,毁两位长安书院先生一生之清誉。而二贤虽有大才,然并非巧舌如簧之辈,又岂是此人敌手。老夫见此,不愿见此人猖獗之状,故而出言相阻,可谁料到此人竟连老夫也要讥讽一番……”
说罢,深深看了上官青一眼,又望向众人,笑道,“说老夫并无实学,能被天下人成为泰斗,能为长安书院院长,乃因老夫这张嘴……老夫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一旁不作声许久的郭笑开口道,“韩老文坛泰斗之誉乃天下人共识,而长安书院院长更是先帝亲许,此人如此说,岂不是说天下人有眼无珠,说先帝……”
韩非抬手止住郭笑之语,道,“此人三言两语间便将我大楚文人贬低得一无是处,其口才可见一斑,而之所以如此,却与这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