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昔年一巴掌将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扇倒在地,至母子皆亡,其家眷欲告上官府,可他们又怎会知道县令乃先生同门,不仅未换得公道,反而落上一个污蔑斯文之罪,白白挨了一顿大刑,一月后郁郁而终。怎的如今郭先生竟会手下留情,莫非是那可怜的一家三口让郭先生深知罪孽深重,故痛改前非?”
“你……空口无凭,怎敢在此乱言,毁我声誉。”
郭笑面色一阵青紫,目光闪烁。
韩非眉头皱成一团,冷面霜眉,脸色阴沉如水,见上官青走至另一大儒身前,又欲开口,一直未曾开口的他终于迈出步子。
“够了。”
上官青一歪头,笑道,“韩非韩先生,久仰久仰,本欲在最后再将韩先生昔日的传奇之事道于世人听,却不曾想已过古稀之年的韩先生竟如此心急,既如此,那在下也只好从命。”
韩非淡淡一笑,道,“老夫而今七十有二,一生所见之人已难细数,然阁下之口才,乃老夫生平所见之最。可惜,怎的会不用于正途,反而在此诗会之期污蔑诸贤,莫非是想借此名扬天下?”
上官青轻叹一口气,道,“韩先生谬赞矣,不过是在陈述昔日之事而已,又哪里算得上什么口才,倒是韩先生的一张金口,才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不然,以韩先生之才,又岂能成为如今的文坛泰斗,长安书院的院长,门生遍及遍野上下?天下人不知,韩先生还无自知之明?”
一语出,无数人不禁直咽唾沫,脸上已尽是惊骇。
韩非是何等人物,为天下人称其不是宰相却胜似宰相,桃李满天下,可如今竟被一疯汉出言讥讽。
方才众人闻上官青说两位先生之时,心中自是不愿相信,可亦有不少人心头起了波澜。
然如今见上官青竟连韩非都出言讥讽,那些略带狐疑之人此刻只觉脸颊发烫,暗骂自己糊涂,连一个疯汉之话都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