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中的诸国宾客相关。”
“何解?”
韩非眯了眯眼,眸中掠出一道精光,道,“对今日之事,想必此人已预谋许久,之所以如此,只因我大楚本就尚文,诸国皆知,而望月楼诗会更是广聚天下才子,我等固然知晓几位大贤乃圣贤之人,非是他口中所说一般,可这望月楼中的诸国宾客初到我大楚之地,又岂会知晓?在此三言两语间让我大楚文坛声誉尽毁,诸贤颜面尽失,不正是为了让诸国使者看笑话,让我楚国在国诞如此隆重之期,成为诸国笑柄?”
话音一落,众人一片哗然,怒目圆睁,杀机毕露。
韩非一指上官青,怒斥道,“若非老夫在此,恐真让你这贼人奸计得逞,让我楚国成天下之笑柄,你狼子野心,其心可诛矣,老夫看来,此子并非我大楚之人,乃为他国奸细,只为乱我大楚。”
上官青深色大变,道,“韩先生这张嘴,果然能言善辩,短短数句话,便让在下成为一个所谓的奸细,昔日韩先生能凭一张嘴夺先贤之女芳心,窃取其作后又以言语污蔑先贤,至先贤含恨而终,其女投井而亡,而韩先生却名声大噪,而后又靠着一张能生死人白骨之嘴得宰辅青睐,将爱女下嫁之后,韩先生便从此一飞冲天,走至如今这一步。在下佩服,佩。”
楚天双眼注视上官青,脸上笑意更甚,这上官青,是个有意思的人。
今日本就有打狗之心,不曾想却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楚天有些许恍惚,竟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亦如上官青一般痛斥天下文人无风骨的人。
“贼人,事到如今竟还敢污蔑韩先生,真是不知死活。”
人群中有人怒喝一声,拧起酒壶朝着上官青砸去。
上官青不闪不避,任由酒壶砸向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