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闻老者之言,竟嘴角一勾,嗤笑一声,道,“阁下可是长安书院的先生,严正?”
严正冷哼一声,道,“是又如何,老朽姓名,也是你这等疯子可说的?”
上官青瘪瘪嘴,冷笑道,“严正先生好生威风……也是,能为长安书院先生,自然值得让阁下沾沾自喜。不知先生是还记得,昔日剽窃他人诗文,为人所知之后恼羞成怒,仗着家中有些许银钱,而对方是一贫苦书生,故买通书生之书院,致书生竟活生生饿死家中,数月后才为人所知……”
上官青眸子一睁,一道寒光掠出,道,“先生夜路时怕否?躺于床榻之上时能安然入眠否,是否会听到那书生临时之时的呐喊?”
众人面面相觑,已有人交头接耳低声细语。
严正面色大变,呵斥道,“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气煞老夫矣,气煞老夫矣。”
“在下之言是真是假,想必先生自己心里十分清楚……却不曾想昔日的小偷,如今竟摇身一变成了长安书院的先生,得世人尊称大贤,真是可笑又可悲。”
“小畜生,胆敢胡言乱语,污蔑大贤,莫非以为制不了你?”
五贤中又有人迈出,手指上官青头颅,冷声道。
上官青轻轻将指在头顶的手移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与严正同为长安书院先生的郭笑郭先生,失敬失敬,先生大名,如雷贯耳矣。”
又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郭先生之言差矣,在下不过是陈述昔日发生之事,何来胡言乱语,污蔑大贤一说?更何况,尔等也敢妄称大贤?贤者,德才兼备也,尔等既无才,亦无得,又有何脸面敢称一个贤字?”
“你……”
郭笑怒极,抬手,就欲扇下。
上官青不退反进,将头伸至郭笑掌下,如此一来,反倒让郭笑一愣,未曾扇下。
上官青朗声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