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不屑一笑,轻蔑道,“阁下不必一副愤怒至极的模样,是否如我所说,阁下自己该一清二楚才是,若阁下不知,倒可以回去再好生翻一翻先贤之作,好好看,好好学,自有明白的一日,待到那时,再与我争辩不迟。只是如今……在下却已不愿与你多言,毕竟,对牛弹琴者,蠢也。”
说罢,上官青大笑一声,环顾四周,一指众人,朗声道,“瞧瞧诸位身上可还有半分文人的气节,身上可还流淌一丝文人骨血?在下,诸位别说是才子,就连一个人都已称不上。”
不知从何处又得一壶女儿红,两大口酒入度,脸上顿县红晕,浑浊的眸子中有讥讽,有不甘,又有几分无奈。
猛的一摔酒壶,酒壶应声而碎,化为满地瓷片,酒水四溅,上官青状若疯癫,大笑道,“若俯首帖耳、摇尾而乞怜者,非我之志也。然,却为诸位之志,当真可笑,可悲……”
“昔日太祖言人不可不读书,故天下书院兴起,一时涌出多少大贤,又有多少千古名句传世。太祖之愿,乃让有有才学之人不至于无门可入……可如今,这天下书院可还是初时的模样?文不似文,人不似人,有朝一日,这天下,必毁于尔等之手。太祖啊,您看一看,这天下如今已是什么模样,这还是那个大楚,还是那个您想看到的大楚吗?”
说至最后,上官青已跪倒在地,涕泗横流。
“竖子,竟酒后在此疯言疯语,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在此妄评天下读书之人,莫非以为你是千年前的圣人不成。”
五贤之一的一老者往前迈出一步,指着上官青怒斥道。
若说初时上官青所说之言是让众人愤怒,那饮酒之后所言则是让众人心头震惊,或是因其玩天下文人已无骨,又或是是说起太祖皇帝……
五贤之一的老者怒斥之言方让众人从震惊中回转心神,目光死死的盯着上官青,似要将其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