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敬闪避不及,慌忙回拜,刚站直了身。
独孤承已然挥手大喝:“振秋,摆酒去,今日我不醉不登楼。”
赵振秋老镖头闯荡半生,过了几十年刀口舐血的保镖生涯,目睹今日这等场面,却也禁不住心惊胆战,掌心泛汗,闻言怯怯应声,一躬身,方欲离去。
书生忽地目射寒芒,眉挑凶煞逼视面前脚下:“这是什么?”
手抬处,黄光一缕,倒飞人手,只一摊掌,掌心中立时呈现一块长三寸,宽两寸,上草书一“褚”字的铜牌。
诸人人目此物,勃然色变,皇甫敬首先厉喝:“这是‘汴梁世家’,褚长风一干手下的腰牌。”
独孤承忽地机伶一颤,右掌突抬。
书生目中冷电异采方闪,而
独孤承抬起的那只右掌,却半途一折,伸向了他!
书生有意无意地一翻腕,将手中铜牌递向了皇甫敬;“大哥看清楚些。”
皇甫敬会意,立刻伸手接过,只一瞥,随即点头道:“四弟,没错,正是褚长风那一干手下的腰牌。”
书生目光转注独孤承。
独孤承也点了头:“没错,四弟,此物愚兄在‘汴梁世家’中见过。”
书生双眉一挑,道:“那么,‘三义镖局’中何来此物?”
目光环扫中,投向了赵小秋!
赵小秋脸色煞白,本就十分难看,一触及四叔祖那双如神的犀利目光,更是心胆俱裂,险些跪下,但他突然挑了眉:“恕小秋斗胆,说句不该说的话。”
书生淡然一笑,道:“有话只管说。”
赵小秋望了君玄清一眼,道:“这位师叔昔日曾是‘汴梁世家’中人,莫非是……”
书生沉声说道:“是什么?”
赵小秋一惊,机伶寒颤,道:“莫非是这位师叔所遗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