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他推向了君玄清,可惜他不知道
独孤承突然猛击一掌,失笑说道:“怎么忘了玄清,连我也跟着大惊小怪,真是……”
书生淡然摇头,截口说道:“不,恩兄跟小秋都错了,这不是玄清的。”
独孤承一怔说道:“四弟,何以见得?”
书生淡淡一笑,道:“玄清当日在‘汴梁世家’中的身份,不过一分支护法,分支护法所怀者为木牌,唯高为堂主者才身怀铜牌.所以我说这不是玄清的。”
独孤承又复一怔,神情可有点震动:“这,四弟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书生笑道:“唯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汴梁世家’事,我了若指掌,恩兄信也不信?”他没说是君玄清说的。
独孤承点头笑道:“信,愚兄怎么不信,凭四弟这当今宇内第一……”
书生笑道:“说穿了不值一文钱,是玄清说的。”
独孤承又一怔,目光深注君玄清,笑道:“玄清,是么?”
君玄清点头说道:“不错,正是玄清说的。”
独孤承笑了笑,道:“据愚兄所知,‘汴梁世家’的行规规定,一级但知-级事,隔一级便茫无所知,你怎么对全盘知道得这么清楚?”
君玄清尚未说话。
书生突然一笑说道:“恩兄,‘汴梁世家’他行规再严,证明身份的腰牌事,该是‘汴梁世家’众所周知之事,不然何以别上下,明身份?”
“不错,”独孤承摇头失笑道:“这要是不许知道,见了面,谁知道谁是谁?”
书生淡然一笑,道:“恩兄由来高明,这铜牌既不是玄清的,我想听听恩兄对这件事,做如何看法?”敢情他先问独孤承。
独孤承答得毫不犹豫:“愚兄以为,必是‘汴梁世家’有人进了‘三义镖局’?途经此处时,不慎遗落了这块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