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痛苦,这种事便是不义,我独孤承不屑为之。”
书生淡淡一笑,道:“那么,恩兄是要我四人眼睁睁地看着恩兄受那椎心刺骨无比痛楚了,再问恩兄,这又叫什么?”
独孤承一怔,道:“这,这,四弟可以用别的办法。”
书生笑道:“我请恩兄告诉我个别的办法。”
说得是,要有别的办法,何用流血?
独孤承默然不语,但忽地须发皆张,猛然抬头,厉声说道:“四弟,愚兄我只有一句话,愚兄宁死也绝不肯……”
书生笑道:“那恩兄是要使亲者痛,仇者快了……”
左手一把捞起衣衫下摆,脸色一沉,震声说道:“恩兄也请答我一句话,恩兄是要我割臂还是要我割袍?”
这不啻说,你不点头,我便割袍绝交!
独孤承老脸抽搐,身形猛颤,两行老泪夺眶而出:“四弟,你这是何苦?这恩德,你又要愚兄如何报偿?”
话不成声,缓缓低下了头。
书生挑眉一笑说道;“何谓恩德?当年若不是恩兄伸伸手,恐怕恩兄今日您要我四卜的血也没有了,那早流尽了。”
小明如飞而至,双手呈上一只银杯。
君玄清突然跨前一步,满脸坚毅色,挑眉说道:“师父,玄清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却知道恩伯要的是血,有事弟子服其劳,玄清虽出污泥,血还是清的。”
有这番心意就够了,书生目闪异采,长笑挥手:“现在用不着你,自有用得着你的一天,等我们这四个老一辈的血尽脉枯时再说不迟。”
左臂一挺,右手举刀就要划下。
老驼子突然伸手一拦,-目喝道:“四弟,且慢。”
书生笑道;“怎么,三哥莫非要抢这头-刀?”
老驼子猛一点头:“那当然,怎么数也数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