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笑了笑,道:“不是我太煞风景,扫人兴头,实在是这件事势在必做,稍时做又不如现在做,所以我……”
“四弟,”老驼子皱着眉,忽地开了口:“干脆点成不?别那么婆婆妈妈绕圈子。”
书生没理他,淡然一笑,道:“算算,今天该是恩兄那‘摧心散骇断魂丹’药力发作之日了。”
独孤承脸色一变,神色忽趋阴沉,点头说道:“不错,不是四弟提醒,愚兄倒险些给忘了。”
老驼子眉头皱得更深,道:“四弟,你怎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在大伙儿兴头上。”
书生截口说道:“三哥,你是愿意听我现在说,还是要等到稍时那敬师宴上,恩兄体内之毒突然发作,弄得大伙儿食不甘味,酒难下咽,心情沉重,不欢而散。”
老驼子一怔住了口,默然不语。
独孤承望了书生一眼,道:“那么,四弟是……”
书生道:“但不知恩兄一次需用多少人血?”
独孤承道:“一酒杯已足够,但四弟你要愚兄……”
书生一句话不说,右腕忽翻,一柄明晃晃的解腕尖刀已掣在手中,顺手一掳左袖,目注小明,笑道:“小明,去拿个酒杯来。”
小明应了一声,刚要转身。
独孤承突然一声沉喝:“小明,你敢动。”
小明一惊,还真没敢动。
适时,独孤承已转注书生,老脸抽搐,哑声说道:“四弟,你莫非要愚兄这一辈子……”
书生不理他,目注小明,淡然轻喝:“小明,你听谁的?”
小明没吭声,扭头如飞而去。
独孤承唤之不及,变色说道:“四弟,你要陷愚兄于不义。”
书生淡然说道:“请问恩兄,何谓不义!”
独孤承挑眉说道:“要愚兄喝自己人的血,免得己身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