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一声没吭。
杜毅道:“乐老也真是,乐姑娘一个姑娘家,这话怎么好说出口?”
只听一声轻咳从身后传了过来:“二位,对不起,打扰一下。”
费独行跟杜毅转眼望去,只见眼前一前二后站着三个中年汉子,清一色的天蓝裤褂儿,个个太阳穴鼓起,眼神十足。前头那个白白胖胖的,手里拿着刚才让费独行一指头敲断的匕首把,看了费独行一眼道:“朋友好俊的指上功夫,请教贵姓?”
费独行何许人,一眼就看出这三个不怀好意,当即淡然说道:“姓费。”
那白胖中年汉子目光一凝道:“费慕书?”
费独行道:“你认错人了,费独行。”
那白胖中年汉子倏然一笑道:“算了吧!姓费的,奉天府的公文到京里好些日子,公文里还夹着一张你的画像……”
杜毅道:“你们是哪个衙门的?”
那白胖中年汉子瞟了他一眼道:“你管不着……”
杜毅往腰里一摸,托着腰牌递了过去,道:“管着管不着?”
那白胖中年汉子一怔,马上换上了一张笑脸:“哟!敢情您是中堂府的爷们儿,我有眼无珠,我有眼无珠,我们是巡捕营的。”
杜毅收回腰牌冷冷说道:“一点儿不假,你可真是有眼无珠,费爷是我们府里的大领班,你怎么说他是费慕书?”
“哎哟!”那白胖中年汉子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叫了一声,忙冲费独行欠身说道:“该死,该死。原来是费大领班当面,我今儿个是怎么搞的,这对眼珠子真该挖出来喂狗,大人不计小人过,只求求您二位包涵,千万多包涵。”赔着笑,哈着腰往后退,退出老远之后,转身出了棚子走了。
杜毅转望费独行,唇边泛起了一丝笑意,转身再看,乐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只有乐敬正还在,这时候乐敬正正冲二人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