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怔了一怔道:“怎么烫了我的?你什么意思?开水浇到了我脚面上,就这么烫了我的,你听明白了么?”
“这就玄了,”杜毅道:“乐姑娘一天到晚提着这把茶壶给客人们兑茶,从来就没听说过她烫过谁,怎么今儿个就单烫了你,你的脚比别的脚高贵?”
哄然一声有几个人笑了。
那汉子脸色变了,一指杜毅道:“我挨了烫你他娘的还说风凉……”
杜毅一个嘴巴抽了过去,打得那汉子往后一仰,整个人翻到了板凳那边去。
客人中起了骚动,纷纷往旁边躲去。这下乱了,那汉子还有伴儿,两三个汉子拔出了匕首。
费独行一步跨到杜毅身前道:“别在这儿闹事儿,人家还要做生意。”
一名汉子道:“你他娘的算哪头蒜,做生意?别做了,爷们要砸他的场子。往后这碗饭他别吃了,天桥他也别待了。”嘴说手不闲,一匕首扎了过来。
客人中响起了几声惊叫。
费独行一伸手便把那把匕首夺了过来,伸根手指头一敲,一把百炼精钢断成了两截,他把匕首柄往几个汉子跟前一扔,冷冷道:“你也这样来一下再跟我动手不迟。”
几个混混儿看直了眼,吓傻了,一个个脚底下抹油,就要往外溜。
杜毅冷喝说道:“站住。听我一句话再走,从今儿个起,谁要敢到乐老的棚子里来捣乱,我就让他像这把匕首,滚吧!”
几个混混儿跑了,那挨了烫的是瘸着跑的。
乐敬正赔笑拱手,道:“多谢,二位爷,都是我这个丫头……”
杜毅道:“乐老别怪乐姑娘。我看见了,那东西在乐姑娘手上摸了一把,乐姑娘吓得一躲,壶嘴偏了,没偏到他脸上去就算便宜。”
乐敬正脸色一变道:“是这样啊?我还当……丫头你怎么不早说。”
乐姑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