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琼姑娘,你可是在看你是否像你的父亲。”
宇文琼神情一震,道:“我娘告诉我……”
白如雪道:“那是因为令堂早就知道那人不是真‘南令’。”
宇文琼道:“那么她老人家该告诉我说那人不是真‘南令’,而不该告诉我说不是‘南令’的女儿。”
白如雪道:“不错?姑娘,可是你是否想到,令堂是在那人掌握之中,她怕那人危及姑娘你?”
宇文琼呆了一呆,道:“我这一趟本打算回‘翡翠宫’问……”
一惊住口不言。
白如雪碧目之中异采飞闪,道:“姑娘,问谁?”
宇文琼没有说话。
白如雪一笑说道:“姑娘,莫非令堂仍健在?”
宇文琼脸色一变,皇甫林急道:“琼儿,是不是?”
宇文琼迟疑了一下,毅然点头,道:“不错,她老人家仍健在,所以称过世,那是躲在‘翡翠宫’中避那个‘南令’……”
皇甫林突然一阵激动,便要说话。
白如雪一招手笑道:“那就好办多了,如今不急,外子也不勉强姑娘即时相认,姑娘可以等见过令堂问明之后……”
宇文琼突然一摇头,道:“不,不必等到那时候……”
白如雪微愕说道:“姑娘的意思是……”
宇文琼道:“这位‘南令’跟那位‘南令’不同,在我的感觉里,这位‘南令’该是我的生身之父……”
白如雪碧目飞闪异采,道:“姑娘,这是至亲天性……”
宇文琼娇躯一矮,跪落尘埃,哗了声:“爹!”
皇甫林身形暴颤,热泪夺眶而出,仲手便要去扶。
白如雪忙道:“让我来,瞧你重手重脚地,别碰着她,琼儿,扶起来。”
宇文琼应声站起,偎在白如雪怀里,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