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道:“琼姑娘,我是白如雪,但外子却不是费‘中尊’。”
宇文琼娇靥上的气色虽好一些,但仍显得憔悴堪磷,闻言微愕说道:“那么这位前辈是……”
皇南林道:“姑娘难道没听见诸位大和尚对我的称呼?”
宇文琼略一凝目,脸色忽变,道:“你,你是皇甫林……”
“对!姑娘。”皇甫林含笑点头,道:“我是真正的‘南令’皇甫林。”
宇文琼道:“真正二字何解。”
皇甫林道:“据我所知,当今世上另有一个‘南令’皇甫林,而那一个,正是姑娘仇敌!不承认他是生身父的那一个。”
宇文琼呆了一呆,倏然冷笑说道:“你休想……”
皇甫林道:“姑娘,诸位大和尚该是最佳人证。”
宇文琼道:“我怎知你跟他不是一个人。”
皇南林道:“姑娘,你自小跟那一位长大,凭你的感觉,你可以为我跟那一位是一个人?”
宇文琼凝目良久,突然摇头说道:“我承认,你不是那一个,这么说来,你是真‘南令’了?”
皇甫林道:“姑娘,佛门弟子出家人不打诳语。”
宇文琼道:“那么,那一个又是谁?”
皇甫林摇头说道:“姑娘,我不知道,但我正在查,有件事我告诉姑娘,在来此之前,我碰上了冷遇春,他告诉我那一位‘南令’根本不知道‘翡翠宫’在何处……”
宇文琼呆了一呆,道:“对,他的确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他早就找我……”
倏然改口说道:“你知道‘翡翠宫’在何处?”
皇甫林笑了笑道:“姑娘,巫山之云,虚无缥缈……”
宇文琼脸色大变,道:“你,你知道,这么说来你确是真……”
突然凝目住口不言。
白如雪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