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该称您……”
“琼儿!”白如雪道:“叫我一声雪姨也就够了。”
宇文琼轻轻叫了声:“雪姨!”
白如雪好不爱怜,紧了紧搂着姑娘的那只手。
忽听皇甫林说道:“琼儿,等把眼前事了结了后,咱们再好好谈,琼儿,把你呼延伯伯所中的毒解了吧。”
宇文琼一呆,道:“爹,为什么?”
皇甫林道:“你又为什么?……”
宇文琼道:“他,他把费大哥击落了‘祝融’……”
皇甫林道:“琼儿,据我所知,你费大哥并没有死……”
宇文琼一怔忙道:“他,他没有死?谁说的?”
皇甫林遂把所知说了一递。
听毕,宇文琼难掩惊喜地道:“爹,真的?”
皇甫林道:“傻孩子,爹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宇文琼脸色一变,眉宇间忽腾寒煞,道:“我明白了,这完全是那匹夫借刀杀人……”
皇甫林点头说道:“不错,琼儿,你确明白了。”
宇文琼转注地上呼延海道:“可是他也不该无缘无故……”
皇甫林道:“琼儿,你该知道,这不能怪他。”
宇文琼迟疑了一下,道:“我听您的话就是,濮阳厉!”
濮阳厉应声探怀,自怀里摸出一粒药,捏开呼延海牙关塞了进去,“毒宗门”之毒厉害,“毒宗门”的解药也灵,转眼间呼延海自地上翻身跃起,飞起一掌直袭濮阳厉。
皇甫林忙喝道:“呼延老儿,你想干什么。”
呼延海一震沉腕放手,目光转注,又是一怔:“皇甫,是你夫妇俩。”
皇甫林道:“不是我夫妇俩,只怕你‘西魔’早已断魂‘祝融’了。”
呼延海老脸刚一红,皇甫林倏然又道:“琼儿,见过你呼延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