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镜子。
黄衣人道:“替你母亲报仇、雪恨。”
白衣人神情猛震,霍然转脸!
黄衣人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有一份狡黠、一份得意,还有一份阴鸷。
白衣人目闪冷芒,冰冷道:“对我,你似乎知道得不少?”
黄衣人道:“说穿了不值一文钱,也是因为你没有用脑筋,你想,圣祖年间的事,我从头到尾看了个一清二楚,我怎么会不知道令堂背负着一身的仇恨。”
“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少,但那都不关什么紧要。”
“你以为我母亲恨的是谁?”
黄衣人道:“姓李的,李家的人。”
白衣人深深的看了黄衣人一眼,目光之阴鸷,较之黄衣人毫不逊色:“我母亲的确恨李家人,她老人家也时刻记挂着这份仇恨,我也马上要为她老人家报这个仇,雪这个恨,但是,似乎用不着你来交代。”
黄衣人道:“不,我也恨李家的人。”
白衣人道:“我既然答应了为你效力,不管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所以你为什么也恨李家人,我不想知道、也不愿问,但是你可知道我母亲为什么痛恨李家人?”
黄衣人微一笑道:“令堂没告诉你的事,自然我也不便说,相信你也不会强我所难,不过有一天令堂一定会让你明白的,其实”
话锋微顿,接着又道:“我是一个跟你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人,就算沾那么一点,也是远得很,跟你的关系,绝不及令堂跟你来得亲密。对我这么一个人,你都能只听不问,对令堂,她还没有告诉你的,你又何必现在就想知道?”
“那么你怎会找上我?”
“因为以你一身前所未有的所学,是当今世上唯一能对付李家人的人。”
“你那么有把握?”
“你一向都很自负,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