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道:“跟我来。”
他转身向着中间那座楼行了过去。
白衣人看了看黄衣人的背影,迈步跟了过去。
地上的四盏纱灯燃烧完了,光亮为之一暗,夜风过处,也把灰烬吹散了
口口口
小楼里,有一间密室,里头有一个人,孤灯一盏。
人,是个清癯老人,看上去五十上下年纪,长眉凤目,想得见,年轻时必是一位俊逸不凡的人物。
他,正在灯下看书,神色平静、安详,但平静安祥的神色中,却带着几分落寞。
密室里,除了灯光暗一点之外,应有尽有,相当舒适。
黄衣人、白衣人并肩站在密室外一扇雕花的窗户前,窗户上没有糊窗户纸,却嵌着一面镜子。
黄衣人跟白衣人竟然是从镜子里看密室中的老人。
只听白衣人道:“他就是我父亲?”
黄衣人道:“是的。”
“他不像个会武的人。”
“他文武双全,尤擅诗词,圣祖时,他统领京畿铁卫,显赫一时,很了不得、很了不得的人物。”
白衣人道:“没想到我有这么一位父亲”
话锋忽转:“他真是我父?”
黄衣人道:“骨肉至亲,父子天性,你多看看他,再自问心里有什么感受?”
白衣人凝目直望,不言不动。
黄衣人则望着白衣人。
片刻过后,白衣人突然点了头:“我相信,他确是我的父亲。”
黄衣人笑了,是微笑:“我现在就交代你去做一件事,这件事不但是你乐于做的,而且是你必须做的”
白衣人一双目光仍盯在那面镜子上,没反应、没答理,像没听见。
“你不问问是什么事?”
“什么事?”
白衣人目光仍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