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一问,是不?”
“似乎,你也了解我的一身所学?”
黄衣人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一身所学前所未有,对我自己的渊博,我一向也颇自负,但我说不出你那一身所学的渊源,不过我敢说,你不是有位很神秘、从不为人所知的名师,就是有传扬出去足以震惊天下的奇遇。”
“似乎,你会武,对江湖事,知道的也不少?”
黄衣人道:“你应该知道,或许连这一点你母亲也没告诉你,清一代,皇族、宗室,人人必须会武,尤其是皇子,武术更是必修。而皇族、宗室里,阿哥、格格也好,贝勒、贝子也好,虽然身在宦诲,但都是半个江湖人,所以从顺治以迄于今,宦海江湖,很难有个分野,尤其是在皇族、宗室之中。”
白衣人深深看了黄衣人一眼,猛吸一口气:“你答应我最后一问,我父亲”
黄衣人截口道:“你放心,我保证让他一直像现在一样受到优待,一直像现在一样日子过得很舒服,直到你给我把事办成,你母亲愿意承认他是你的父亲时,我再把他交给你,让你们一家团圆,重聚天伦。”
白衣人一点头:”好!”
灯光微闪,“好”声未落,人已经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了,鬼魅也似的,只留下一股令人寒栗的阴森冷意。
黄衣人似乎觉出了这股阴森冷意,他并没有寒粟,只两眼之巾,阴鸷奇光连闪,薄薄的唇边,泛起了一丝令人寒栗的笑意。
口口口
喜峰口外。
烈日当空,黄尘蔽天。
炎热,再加上这弥空的黄尘,真能令人昏厥窒息。
一小队马车,正在缓慢的由东向西驰动着。
为什么说它是一小队?
因为它从头-辆到最后一辆,扳着指头数数,正好是一巴掌,五辆。
五辆车,前头四辆是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