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穷科学家?其实居里夫人未获诺奖之前也很拮据。”
我看着她,“思敏,如果你有时间,可往图书馆。”
“你为什么不请我到你家书房?”
“今日只得你我两人,我不便与女学生单独相处。”
“屎。”她喃喃。
“思敏,那是粗话。”
思敏看着我,“他们说,伟大的科学家牛顿一生人只笑过一次,那次有人问他:为什么要学物理,他是怪人,你也是。”
“记得把功课错处改过。”
思敏在门外碰到老金,吓一跳,避开他,匆匆上车。
老金兴奋地说:“好傢伙,小志,那也是你女友?真有办法,这一个面孔虽然扁一些,但够娇俏。”
我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小志,先前那个女子,我想起来了。”
我一凛,他是什么意思?
“我见过她,小志,只不过她在你店堂里打扮不一样。”
我心跳得突突响。
我知道老金想说什么,他一定想告诉我:小志,我在某艳舞厅见过她,她擅长跳钢管脱衣舞!
我强作镇静,双手却簌簌地抖,我把手藏柜台下。
只听得老金说:“她是酒保,她在市中心丑陋野狼酒吧里工作。”
我一听,缓缓吁出一口气,反而轻松了,酒保是正当职业,浑身绝技,声色艺缺一不可,我四肢又可以活动了。
只是,那酒吧叫丑陋野狼?未免奇特。
“小志,你得去看看,那种场合,啧啧啧。”
我微笑,“你好似是常客。”
“以前常去,最近改往仙人掌会所,稍微便宜。”
我点点头。
“小志,你可知她职业?”
喜寻根究底的人,都是粗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