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正庆幸收入大增呢,我觉得做人真要步步为营。
周末到了罗家,我开始工作,并没有看到什么低能儿。
我松一口气,也许人家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我反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了。
我把工作做得很完美。
大学生的好处是,他们对自己负责。即使倒垃圾,这样猥琐的工作,一但接手,也会做得很好。
星期六根本没有见到人,罗氏夫妇并不在家。
星期日也是,他们出去了。
每次两小时,就把房子上下两层收拾得一尘不染。我还抽空替他们把百叶廉也洗过。
屋内一个人也没有。空房子往往有种特殊的气质,我做杯咖啡,喝完才走。
我同爱丽丝说没有看到人。
她说:“那你太幸运了。”
“真的吗?那个孩子真的那么可怕?”我又问。
爱丽丝只是笑。这洋妞,什么都不肯说。
第二个星期,屋子里还是没有人,电话机下压著张支票,就是这样,春去夏来,我在罗布臣家很快做满三个月,我一次也没有脱班,自己也为这样的好成绩稀奇。
一切平安无事,每个星期支薪。
直至一个星期五,罗布臣太太打电话到我家来。
“严小姐,有件事向你商量。”她声音好不谦逊。
这时我们宾主间已经相当有好感。
“请说,罗太太。”大不了要我代她看守低能儿。
“明天我可否将孩子交给你一小时?我尽快赶回来。”
“当然。”我不加思索的回答。
“相信你也知道我的孩子有异于常儿吧。”她苦涩的说。
“所有儿童都是一样的。”我说。
那边呆半晌,“谢谢你。”
“明天见。”我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