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十五元。”她笑。
看样子是个正经人。
没到十分钟,罗布臣先生也下来了,也是一表人才,很端庄,断然不像酒鬼。
我放心。
幸亏在家,我也做惯家务。在这里,一切都有机器帮忙,并不是很吃力,比较琐碎的,也许是吸尘及抹尘。
这使我周末有个地方可去。
他们问我在哪个学院念书,我取出学生证给他们看。
我挑他们,他们也挑我。
双方满意,议成这份工作。
晚上我同爱丽丝说起这件事。
“罗布臣,啊是,那位太太有金色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我纳罕。
“每个人都知道有这家人。”爱丽丝说:“今年轮到你去做。”
“啊,这里面彷佛有点秘密,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罗太太越来越聪明,也不跟你说明,怕说明就没人肯做,老实说,那一份不是清洁工作。”
“做什么?”我膛目结舌。
“罗家有个低能儿,周末他们出去,或许需要照顾,故此请人看守他,明白吗?”
“低能儿?”我不置信,“那日我去看过了,没有低能儿,那么漂亮的父母,怎么会生下低能儿?”
爱丽丝叹口气,“就是呀,可惜,平日他在学校里受照顾。”
“他有多大?”
“约十一、二岁。”
我怔怔的坐下,满心的不悦。
他们应当与我说明白。
“这个低能儿尤其难搅,他脾气非常坏。”
“你带过他?”我问。
“没有,我一听这样,马上推辞。”爱丽丝笑。
我也想推。我决定到周末才说。
一不小心就上当。三十五块一个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