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工作就不大来了,随即听说有男朋友,接着搬出家住,打算结婚。
消息在传说左云芝怀孕时中断。
陈家在翌年便移民了。
维金一直没忘记云芝。
他有意无意打听云芝下落。
就在上个月,他听见有人说:“左云芝真叫某人害苦,拖着个幼儿,住在多伦多替人做一些翻译稿维生,晚上还得在比萨店做外卖,一朵花从此凋谢。”
维金听了这消息还愣住半晌。
真没想到今晚就见到她。
可以为故友做点事,真是愉快。
雨下得更急了,维金翻起领子。
接着一段日子里,维金有空就去探访她们母子。
渐渐了解情况。
左云芝入境用旅游证件,孩子在美国出生,倒是有护照,他父亲在半年前失却联络,云芝此刻正四出寻找工作设法维持生活。
她同维金说:“没有居留权说什么也找不到工作,我又不能回家,父母兄弟皆不容我,我已走到绝路。”
维金为着鼓励他们,在晴天总不忘带年轻母子到公园玩,买了玩具食物管接送。
维金知道救济不是办法,一定要云芝自己站起来才可真正解决问题。
云芝生日,他请她吃饭,半途云芝低头说:“维金,我求你一事,要是我太过无礼,你可以拒绝。”
维金一愣:“何事?”
“维金,你可否与我结婚?”
维金张大了嘴,半晌没有回音。
“我需要合法的居留证件。”
维金喝一口啤酒,缓缓说:“你的意思是,假结婚。”
云芝落下泪来,“将来,我会同你的伴侣解释。”
“如今移民局非常认真,恐怕我们得搬到同一地方后才可以应付多方面调查。”
“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