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找到工作,只是面试时必需携带证件。”
维金忽然微笑,“明天早上九时正我们去注册结婚吧。”
云芝像是遇溺之人抓到浮泡一样,大眼睛刹那间绽出晶光来。
维金仿佛又看到少女时代的左云芝。
他为做了好事而高兴。
结婚后,一切上了轨道,约两年后他俩可申请离婚,在此期间,为着顺利取得身份,维金租了一间两房公寓,新装修,与云芝母子合住。
小孩日托,云芝开始新工作,她整个人光洁起来,迅速扔掉三公斤体重,在新衣装饰下,明艳照人。
一家三口乐也融融,移民局突击检查过一次,刚巧维金在替孩子洗澡,云芝抱怨袜子颜色全染到内衣上,炉灶上滚着热辣辣的鲍鱼猪肉汤,那官员一看,觉得无可疑,只问了简单问题,便告辞了。
他们比一些真结婚的人更像结了婚。
孩子过得正常生活,长得茁壮,维金在大学工作,空档比较多,一有时间,便陪着他。
维金这样说,“只得一个童年,一去不复回,以后纵有兆亿家产,也难买回一天。”
云芝因有维金鼎力相助,渐渐恢复元气。
她不止一次感激地说:“维金,是你把我拉上岸,不然我已被洪水冲入激流,在大海没顶。”
维金笑笑。
他一直是那个其貌不扬不大会得表达心意的愣小子。
过去是,如今也是。
云芝很快受到管理阶层赏识,升职加薪,她乐得说想跳舞,维金带回一支香槟庆祝。
他们搬了一间公寓,多出一间房间,地段比较高尚,云芝也添了部房车
她这才把那次问维金借的钱还他。
维金诙谐地说:“两夫妻何用斤斤计较。”
云芝笑笑,“可惜我们是假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