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志强也够自私的。
「我们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
「明天你不用来了?」我说。
常常这样不欢而散,过几天他又会打电话来求我,所以我也不在意,反正工作已经够我忙的了。
过数天午饭后回到写字楼,看见办公桌上一盒花。是志强?又不像,打开卡片,上面又没有名字。
我罕纳的把花带回家,插在那里欣赏了几日。
过几天又送了束来,同事们哗然,我日夜思索,都不知是谁干的事。
送到第四束的时候,我亲自到花店去查问,也不得要领。
德丽莎看了这花说:「很贵的唷!」一脸的狐疑,人越是有钱,就越势利,她以为我钓到金龟婿了。仿佛这种花,除她以外,谁也不配收。
这个秘密终于揭破了。
那日打电话到写字楼,我接听,一个男人说:「我是送花那个人。」他的声音和善,幽默,含着笑。
我心咚咚的跳;「是谁?请问是谁?」
「我们是认识的。」他和蔼的笑,「我是林德明医生。」
「吓!」我呆住。
「很冒昧吧。」他说:「张小姐,我知道你是德丽莎的朋友,可是如果你不介意,让我们做个朋友。」
我张大了嘴,不知如何回答。
「有空吗?我到你家来接你。」
我不由得说声「好」。
「七点正。」他说。
我挂了电话,瞄德丽莎一眼,她显然什么都不知道,我有种报复的痛快感,不能抑止。
稍后志强找我,我一听他声音,便叫对面的女同事回说我告假。
那天下班到家,我换了件衣服,略略化妆,七点半,司机上来敲门,林医生站在车子外微笑。
我很拘谨,可是不会比跟别人第一次约会更加拘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