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走不开,”又觉太冷淡,“你把号码留给我如何?”
她也没分辩,说了号码,挂电话。
我把熄掉的烟再燃起。不必害怕,仍是老朋友嘛,回来通个消息也是对的,不必怕她以为余情未了。
说罢又纳罕起来,才两年,怎么匆匆忙忙竟回来了?
生活不愉快?说明是回来定居,不是旅游购物。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又巴不得叫她出来,问个一清二楚。
这时思潮起伏,说怎么都无法专心工作。
是不该在周末听电话,不应破例,一听听出事来。
索性放下一切,推开图则,换上衣服,拨电话到她酒店去。
电话不住的响,她出去了。
又轮到我留下字。
躺在沙发上假寐,一边考虑要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她。
先把银相架收起来,免她误会。
小心的把照片自架子抽出,夹入一般照片簿。
相架空了,顺手收入抽屉。
为什么独怕她看到?有不少女客来过这里,都见过这帧照片,但给事主看到,又是另外一件事,他人会认为我长情浪漫,但她会气焰顿生,认为我失去她会一生怀念。
何必呢,我过得很好。
一直等到傍晚,电话才再度响起来。
我抢过去听。
“亲友都走了?”她笑。
“是,”我说:“你可有空?”
“约了人晚上八点晚饭。”
“刚够时间同我吃杯茶。”
“在大堂的咖啡室等,”她补一句,“对,提醒你,我胖多了。”
我温和的说:“再胖也能把你认出来。”
挂线后把面孔埋在手中,这一切一切还不是流露了真清,诸多掩饰有什么用。
驾车到达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