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眼就看见她。
并没有变样子!仍然非常娇俏,一直吸引我的,不是她的外型,而是内涵。无论在多沮丧的时候,她都能引我发笑。
除了一次,两年前那次,当她说要离开我。
我与她紧紧握手。
她说:“今夜约好小张阿玉以及老蒋他们。都带太太来呢。”
没有叫我,可见都明白我的事,知道我尚未忘情。
不过今夜她见到我这班损友,他们一定来不及七嘴八舌诉别后之事,尴尬极了。
“为什么回来?”我立刻间。
“闷死了。”极乾脆。
“你可以读书。”
“读书比什么都闷,唏,别提了。”
她居然也点著一枝烟,我瞪大眼。
“我还喝酒呢,闷极时间无法排解只得喝将起来,难怪那边有那么多酗酒主妇。”她笑。
精神倒不坏,人是成熟多了,表情经过过滤,并没有放尽。
开头是这样的,以后熟了,就会有剧本以外的对白。
“你好吗?”她问。
我点点头。
“有没有把握机会发点财?”
“没有才干,有机会也是枉然。”
“怎么客气起来?”
我陪笑,不知恁地,太久没有同知心人说话,忘记坦诚的艺术,尽说些陈腔滥调,留太多的余地。
刹时间重逢,毫无准备,不知如何推心置腹。
我呆呆的看著她,她只是笑,倒不像失意的样子。
“他们说你不大出来。”
“是,工作比较忙,好久没在一起吹牛喝酒。”
这时有个女慵模样的人打横抱著一个包里过来。
她站起来接过那个包里。
包里忽然蠕动起来,我吓一跳,才发觉那是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