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永久墓地,我怕火葬,我怕火烧痛,听到没有,如果你将我土葬,我佑你七世,如不,我诅咒你七世。”
咏心忙着看报,唯唯诺诺。
罗老太把女儿拖到厨房,开着煤气炉,把女儿的手往炉火上搁,“火烧,痛,嗯?”
咏心作不得声。
自从父亲去世,母亲已经得病,一早便应当同她去看精神科医生。
现在恐怕已经太迟。
再下去,要看医生的是罗咏心。
男同事送咏心返家,母亲总在门后悄悄等,在匙孔张望,暗地里双目绿油油,吓得咏心的朋友忙问:“那是谁?”
一日,男同事陈少杰困惑地叫住咏心。
“罗咏心,令堂昨日打电话到我家,问我时常同你外出,是什么意思,并且问我打算何日娶你为妻,我忙不迭向她解释,我们只是同事,像手足比较多些。”
咏心呆住。
该到那她决定搬走。
像兄姐一样,她忘了带走棉衣。
要隔一日,考虑很久,咏心才回去取。
她无论如何不舍得它。
她把它穿在身上,当盔甲那样,挺一挺胸,出外为生活奋斗。
罗咏心并没有堕落,她经过许多挫折与不如意,失望与失败,终于站了起来。
她现在已经是一份畅销妇女杂志的总编辑。
呵,那件棉衣仍然陪着她。
她把它拿出去彻底干洗过,夹里磨破了,叫裁缝师傅换,那还不够,她自有相熟的时装设计师:“小邓,当作帮忙,替我一模一样做件新的”,恋恋不舍那件旧衣。
寒夜,披着它读小说。
罗咏心渐渐成为城里一个颇有名气的人物。
家人忽然发觉她不是一个负累,顿时和颜悦色起来。
聚餐之际,大嫂说:“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