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妹长得最像母亲。”
咏心淡然笑,“母亲比我好福气,儿孙满堂,我连对象都没有。”
“太能干了,要求高。”
阅历深了,经验丰富,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谁谁谁不但肤浅,简直有点猥琐,某某某虽然人品不错,但不知活地,秃头兼有个大肚脯,不可能同这些人有进一步发展。
“咦,小妹,我没有看错吧,你穿的可是父亲遗下的那件棉衣?”
咏心笑,“这件是复制品,原装已郑重收藏。”
“小妹真怪。”
“这件棉衣是男装的呵。”
“这好似是爸唯一的遗物。”
咏心缓缓道来:“爸其实还有其他东西留下来。”
“是什么?”
“我们几兄弟姐妹呀。”
“文绉绉说些什么,我们是人不是东西,而且出生时是较弱的婴儿,不知经过多少年努力与奋斗,才到今日能够吃口安乐茶饭,挣扎过程讲起来吓死人,简直血泪交织。”
咏心微笑。
“父亲在生会怎么说?”
二姐先答:“你扪现在有收入了,每人每月拿多少多少出来。”
“不会吧。”
“他最现实,嗜搓麻将赌马,家中唯一桌子是饭桌,谁敢在那里做功课?一定被他大声喝赶,他要霸着地盘研究马经。”
咏心嗤一声笑出来。
“每次问生字,都被他赶走,去去去!那么浅的字都不懂,不会去查字典?”
大家沉默了。
没有什么好的回忆呢。
“老妈怎么样?”忽然有人问起。
大家的眼睛看着咏心,彷佛那纯粹是咏、心的责任。
咏心很幽默地回答:“老了。”
众兄姐十分满意,聚会便散了。
那个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