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韶韶蓦然回首,似喝狗般喝他:“我要说几遍你才入耳?我不要同你多说!”
区永谅别转头去。
过一会儿他说:“不错,我是去告密,我以为那一夜他们在图书馆门口集合。”
韶韶铁青着脸盯着区永谅,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可是,许旭豪被逮捕之处,却是在兆丰公园。”
韶韶吃了一惊。
“有人消息比我更为灵通,有人知道他们更改了聚会地址。”
韶韶掩着嘴,她的想法又自不同。
那么多人要同时害许旭豪,要把他除掉而后快,由此可知,那许旭豪做人的态度有许多值得商榷之处,虽说庸人方不招人忌,但使人恨到要将他置于死地,也一定有过失吧?
韶韶就不会做那么尽,所有的仇恨,能化解就化解,不能化解,就远远避开,何必正面冲突。
区永谅说:“另外有人出卖了他。”
韶韶冷笑一声,“因此,你的罪名就不算得一回事了。”
区永谅本来难看的面色变得更加灰白。
韶韶问:“你是几时发现此事的?”
“前两天,我访问了一两位旧同学。”
“你一定如释重负。”韶韶继续讽刺他。
“可以这么讲。”
“我可否问一个问题?”
“请说。”
“家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区永谅苦涩地答:“傲慢、任性、偏激。”
韶韶不出声,一开口区永谅势必不肯多说。
“是那优秀的出身把他宠坏了,目无下尘,态度嚣张,敌人不止我一个。”
“可是只有你,是披着羊皮的狼,只有你,以他的好友姿态出现。”
区永谅别转面孔。
韶韶敲敲前面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