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不不,我不怕做梦。”
“我从来没有梦见过她。”
“我同她真正的相依为命。”
“后来,她也没有认识异性?”
“全然没有,一个约会也无。”
“我总认为她应该有一头长发。”
生命总有火花,人去了,留下回忆,影响深远。
韶韶还是回到办公室里去了。
同事们见她进来,站立鼓掌。
那天下午,她接了一通电话。
是区永谅,“我寄往上海的款子都被打回来了,何故?”
韶韶冷冷答:“不用你。”
“你出来,我与你谈谈。”
“我与你之间,无话可话。”
“我想说的,是你父亲之事。”
韶韶踌躇。
“我有令尊的生活照片。”
“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韶韶想,拿了纪念品就走。
“我来接你,今天下午六时正。”
“请准时。”
韶韶向邓志能报告行踪,“一小时之后不见我人,立刻通知警方。”
“你自己当心,别太动气。”
一辆黑色大车直驶到她面前,司机下来替她开门。
区永谅示意她上车。
区永谅不待她开口,就递上一个信封。
里边全是姚香如与许旭豪的照片。
区永谅轻轻说:“都是我拍摄的,要香如的照片,就得把旭豪也摄进去,他俩形影不离,那时那玩艺儿花尽我所有的零用钱,有时三餐不继。”
照片是黑白的,小小张,约四五公分丁方,光面,照片大部分是大学风光,许旭豪穿皮夹克,梳西式头,十分英俊。
韶韶把照片收起,“我在前面下车。”
“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