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这叫志气,”我把脸伸到他跟前,笑嘻嘻,“可是很新鲜,从来没见过?”
他涨红面孔,不出声。
有种女孩,没有正职,专门伴人到处闲逛,全世界旅游,周元立应该很熟悉这类女子。
我,我已习惯自己觅食,飞得商且远,有时伤心劳累,却是自由的灵魂。
走到医院大门,有人迎上来。
我意外,“山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没有回答,全副注意力放在周元立身上,两人互相打量对方,我帮他仰介绍,他们却没有握手的意思。
我不会笨到建议三人一起吃顿饭。
元立说:“我需与医生详谈,自修,我们再联络。”
我与山口离去。
在车上,他自言自语:“富家子、骄傲、懒惰,与现实脱节。”
我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有生活经验的我,一眼看就分辨得出这种长发儿是什么样的人。”
我笑笑问:“你呢,你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在阴沟长大,咬紧牙关,一步步往上爬?”
“差不多,有机会我慢慢同你说。”
“无异你比他成熟,过五关,斩六将,难不倒你。”
山口答:“他的路却是铺好了等他走。”
“元立有他的荆棘。”
“你在人前,会如此偏帮我吗?”
“你又不是我表弟。”
“我猜到你会这样说。”
“山口,我送你回酒店。”
“我只能留三天,东京有事等着我。”
“我通宵修改合约给你。”
“别叫我空手回去。”
“放心。”
一到家电话就响。
元立开门见山地问:“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