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节,否则再过几年便成老小姐了。”
如此怨天尤人,实难相处。
“你见到杏友姑妈吗?”
“谁?”
都好象没听过这个人似的。
我抬起头,看到母亲被大伯母缠住,不知在说什么,连忙过去解围。
“都由我们服侍,一天三餐,上午下午点心,晚上还有宵夜,每日不停地吃,光是洗碗就得雇一个人,你们不知道老人有多疙瘩。”
我连忙叫:“妈,妈,有电话找你。”
大伯母拉住母亲,“你说,将来出入口行判给我们,是否应该。”
母亲连忙说:“自修找我有事。”松一口气。
我讶异,“为什么不告诉她,我们一早就弃权?”
母亲笑而不答。
“杏友姑妈在什么地方?”
“咦,一晃眼不见了她。”
客厅焕热,我避到露台去。
山上这种老式大单位就是有这种好处,露台可以放两张麻将桌子。
有人捷足先登。
我只看到她背影,浅灰色套装,半跟鞋,坐在藤椅子上,独自抽烟,那种悠然自得的神情,看了叫人舒服。
不用说,这一定是我要找的人。
我轻轻咳嗽一声。
她抬起头来,一脸友善的微笑。
啊,已届中年,可是比我想象中年轻,眼角细纹经矫形医生处理,一小时可以消除,可是她没有那样做,看样子一早决定优雅地老去。
不知怎地,我对她有无比的亲切感,在她对面轻轻坐下:“没有打扰你吧。”
“怎么会。”她按熄香烟。
我忍不住问:“你还抽烟,对健康无益。”
她苦笑,“这洪水猛兽暴露了我的年龄身份。”
“我原谅你,你看上去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