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懂得在适当时候装胡涂,凡事不过问,闲来游山玩水,不知多开心。
“喂,自修来了。”
“自修过来坐下。”
我坐到祖母身边。
她仍然戴看那只碧绿透明的玉烛,我伸手轻轻转动。
“自修从二岁起就说:“租母将来你死了,这漂亮的手烛给我”。”
我连忙站起来,汗颜至无地自容:“祖母,我自幼就不长进,真可恨。”
“不要紧,我已写清楚,这玉烛非你莫属。”
我骇笑,“早知还可以要多些。”
祖父笑得咳嗽,“那么多孩子,就是自修会逗我们笑。”
“她早已自立门户,谁也不怕。”
我只得笑,“近几年你们也不摆寿筵了。”
“你大伯伯怕一提醒我们有几岁,我们一惊,就急着要走。”
“是吗?”我诧异,“看不出大伯伯有这般好心思。”
祖父说:“一个人打理财务久了,难免俗气。”
我连忙说:“我最近也知道经济实惠是种美德。”
祖母笑:“你出去玩罢,弟兄姐妹在等你呢。”
我心裹挂住一个人:“杏友姑妈来了没有?”
“谁?”
“我自己去找。”
两老的世界已变得至明澄至简单,他俩只看到对方,并且珍惜每一刻相聚的时间。
穿金戴银的思健迎上来:“自修你在这里。”
她打扮日趋老气,还看与她母亲相似。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大伯处,这些孩子们鬼哭梆号,讨厌到极点。”
我只是陪笑。
“看你的环境,就知道你混得还真不赖。”
“思健,你是大家阖秀,说话口气怎么像某区小流氓。”
“我不想与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