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生了什么事,他不对了是不是?你拿他来做实验白老鼠,你这个庸医,你胆敢夸下海口,骗取我的信任。”
“列夫人,世上没有百分之百安全的手术,他仍然生还!”
“他已变成植物。”许红梅面色灰白。
“不!他心身完全健全。”
这时,他们身后布幕“刷”一声拉开,一个戴着口罩的护理人员站在玻璃后一间隔离病房里抱着名幼儿。
幼儿见到人,手舞足蹈,非常活泼开心。
许红梅如逢雷殛,霍一声转过头去,看着容医生。
容医生沮丧到极点,“他的生长激素一直迅速往后退,我无法使之停止,原以为他的生命会还原,退回一组细胞去,可是三十六小时之后,它却自动停住,列夫人,这是列嘉辉,他今年两岁,智力正常。身体健康,活泼可爱。”
许红梅退后两步。
求真以为她会掩着脸尖叫起来,直至崩溃。
啊,可怕的错误。
时间太会同他俩开玩笑了。
不多不少他们两人的年纪,仍然相差四十载。
在时间无边无涯的荒原里,四十年算得什么,亿万年说过去也已经过去,至少,现在她仍然看得见他,他也看得到她。
幼儿把胖胖双臂伸出来,似认得许红梅,似叫她抱。
许红梅凄凉地笑,“这是上帝对我贪婪的惩罚。”
她的脸色转为祥和。
容医生意外了。
啊,她深爱他。
许红梅接着说:“让我带他回家。”
“列夫人-”
许红梅摆摆手,“命该如此。”
“列夫人,请听我说,事情还有挽回余地。”
许红梅凝视容医生。
“在曼勒研究所中,有一个人可以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