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愿望。”
“谁?”
“他姓原。”
“比你如何?”
容医生抬起头,想一想,叹口气,“我之比他,好比萤火比月亮。”
求真听到这里,嗯地一声。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个庸医,也自有其可取之处。
这世上有许许多多的萤火,一上来,就先派别人为萤火。
“啊!”
“你可去求他。”
“我如何接触他?”
“我离开曼勒已有一段日子,曼勒研究所可能根本不承认我这个人存在,列夫人,我怕你要自己划功夫。”
“我明白,”许红梅居然微笑,“岁月悠悠,我也无事可做,大可花十年八年来寻访这位原医生。”
“列夫人-”
“你放心,我不会追究错误。”
容医生却不能释然,额角仍然冒出亮晶晶冷汗来,“我将从此退出江湖。”
许红梅不置可否,那诚是庸医自己的事了。
她套上白袍口罩,走进隔离病房,轻轻自看护手上接过小小列嘉辉,拥在怀中,如获至宝。
“嘉辉嘉辉,我愿意一生服侍你。”
两岁的列嘉辉依偎在许红梅怀中,十分亲热。
求真记得这一幕,她与那孩子形影不离,她曾经抱着他到小郭侦探社。
卷二到此结束。
求真自沙发起来,走到露台,吹一吹清凉海风。
许红梅并无食言,她亲手带大了列嘉辉。
求真问自己,你做得到吗?
她结过两次婚,到后期,连看到对方都觉得烦腻,故速速分手,倘若对方变回幼儿,她会尖叫一声,把对方交给育婴院。
门铃响。
上门来的是琦琦。
“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