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这地方呆不久就呆腻了。只是出去吃顿饭。她没有答应要和他上床。你们这代人的麻烦,爸爸,是你们只是按着特定的路线考虑事情。”
“查利·斯塔夫洛斯。”哈利说,一心想找到一种口实。这小子似乎情绪相当开朗。兔子索性接着说:“你记得他有一段时间看中你妈了。”
“我记得。不过周围的人好像已经淡忘这事儿了。你们大家现在似乎都相安无事。”
“时代变了啊。你认为我们不应该这样吗?相安无事。”
纳尔逊冷笑一声,躺进那张老沙发的深处去。“我才不在乎那么多呢。那又不是我的生活。”
“曾经是你的生活啊,”哈利说。“你当时就在这种生活里。我感到对不起你,纳尔逊,可是当时想不出别的办法。那个可怜的姑娘吉尔——”
“爸爸——”
“斯基特死了,你知道。在费城的一次枪战中被打死了。有人给我寄来一份剪报。”
“妈妈写信告诉我了。我不觉得惊讶。他头脑狂热。”
“是啊,后来不狂热了。你知道他说过十年后他就会死掉的。他真的有那么一种——”
“爸爸。我们别纠缠这样的谈话了。”
“好吧。正合我意。不谈就不谈。”
雨。如此畅快,如此淋漓。在花园里,莴苣和日本丽金龟咬得破破烂烂的豆子叶下面仅存的一点点地皮也黑暗了,湿透了,地面上的叶子水光点点,滴水不住,在广布的蔬菜中分享这雨的秘密。兔子审视了一下纳尔逊那固执的黑沉的脸,收回目光看他手里的杂志。他看到最好的四片面包烤炉,是一种可以单独控制每对烤眼儿的型号。斯塔夫洛斯和梅勒妮,你能相信吗?查利过去一直说他喜欢梅勒妮的风姿。
仿佛对打断他父亲因为下雨引发回忆而进行的谈话感到歉意,纳尔逊打破了沉默:“查利在那里的头衔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