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侯都不利到了极点。
这样的舆情背景下,谢塘送上这千两黄金,无疑是块烫手的山芋。
可到口的肥肉不吃,陈鹤觉得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
收,为难;不收,也为难。
陈鹤很痛苦。
谢塘含笑道,“陈大人的忧虑,我知道,无非是此獠现在还披了层儒士的皮,陈大人不好主持正义。若我将这家伙儒士的皮扒了,陈兄不会还为难吧。”
陈鹤眼睛一亮,“若果如此,我立时签下这海捕文书。只是苏提学向来持重,不知谢兄计将安出。”
除却邓神秀儒士功名的权力,掌握在提学使苏青手中。
谢塘笑道,“陈兄既然问及了,我为你引荐位新朋友。”说着,他冲陈鹤交待一句,陈鹤冲身后伺候的婢女挥了挥手。
半柱香后,婢女引着一位锦帽锦衣的富贵中年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