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塘引荐道,“这位是柳朝元柳兄,乃是……”
介绍完柳朝元身份,谢塘道出一番因果,
陈鹤听罢,击掌道,“若如此,大事成了。”
忽地,咚咚咚,一阵让人心惊肉跳的响动传来。
“是谁击鼓!”
陈鹤厉声喝道。
门口的随侍急忙遁出查探,旋即折回,“听人议论中,是叫邓神秀。”
“什么!”
“呵!”
“好胆!”
陈鹤三人同时站起身来。
砰,砰,砰,
“警学鼓,敲响了警学鼓,他这是要疯么?”
陈鹤面黑如炭。
府衙前立着两扇大鼓,一为鸣冤鼓,一为警学鼓。
前者为民伸冤,后者为儒生警奸。
鸣冤鼓已极少敲响,警学鼓更是数年难得一响。
似这般两者同时被敲响,昌武府有史以来,还是头一遭。
咚咚咚,
苍青色的鸣冤鼓,才被敲响,前四后四两条大街上的行人,全被惊动了。
砰砰砰,
朱褐色的警学鼓被敲响,微妙的音波,震动了官学的凤鸣锣,锣声爆响,整个府学都惊动了。
霎时,人流开始往府衙前汇聚,府学大门不知被谁推开了,大量的学子也朝那边涌动。
有身份加持,学子们很轻易便霸占了围观的有利位置。
“何人击鼓。”
堂内有掌衙班头高声喝问。
“汉阳儒士,邓神秀!”
“什么,他就是邓神秀。”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的邓扁舟。”
“这就是写出我‘寄人间雪满头’的人间惆怅客邓神秀?”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能诵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