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初枝已经死了。”
“初枝?那个人才该死。”
翌日早晨,阿岛去了矢岛家。
出现在客厅的伯爵面对满怀杀机的阿岛,身不由主地摆出一副对付的架势。
五
然而,伯爵还是悠闲地坐到阿岛面前的椅子上,说:
“怎么样,下决心了?”
“下了。”说到这里,阿岛恨不得把对手捅死,却问,“什么决心?”
“太可笑了。你不是为说这事来的吗?是的吧。那女孩要委身于我吧。”
“还讲这种话。”
阿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极其冷淡地说:
“不适可而止的话,你会很危险的。”
“你才要适可而止地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总在做故作高雅的美梦。不客气地说,你为什么要生下两个女儿。你用外来的道德责备我,这也是愚蠢的照葫芦画瓢,那样固执己见,是打错了算盘。为了你自己的体面,甚至让初枝背上空空如也的包袱,不是徒然增加痛苦吗?”
“初枝的事,我已打算不再对你讲任何话了。”
“就连我对那女孩也有所感动,我确实在想,世上竟有这样的人。虽然被礼子骂得相当厉害,即便如此,我仍然要表示一点感谢。我并非像你想象的那样是个粗暴的男人。说到对你的两个女儿,如果对她们的长处我都发表过一个见解的话,我就不至于要那样遭你憎恨。什么样的男人能把握女人的真实,你知道吗?礼子的父亲对你怎么样?正春那样的毛孩子又算什么东西!礼子那样的姑娘,即便是一时心血来潮,主动想跟我结婚,这也是有所感动的缘故。”
“我要讲的是礼子的事,你对初枝干了那种事后,竟然还能会见礼子。”
“那可是我要说的话。初枝跟礼子好像很热乎地一起回去了,但那是故意假装的。”
“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