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才那样对待我的吧?”
“不是的。她做梦也没想到过初枝是她妹妹,我是她母亲。”
“那是不是算欺骗了小姐?”
“说什么欺骗。那样认为的话,是完全不相关的外人的偏见。小姐和你之间的爱不是通过欺骗产生的。”
“是的。”
“初枝你是一直不知道有姐姐而长大的,就算现在知道了,可是今后也将根本没有希望像正常的姐妹那样相处下去。”
“嗯。”
“虽然可悲,可话又说回来,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从去年秋天到今年春天,你是实实在在地以一种美好的心情与姐姐相处过来的。因此,就凭这一点,就凭这一点嘛,初枝你不认为还是有姐姐这个人存在的价值吗?这也许对你有点勉强。”
“对,我是那样认为的。不勉强。”
“看到不知道是姐妹的你们俩像血缘相通似的情形,妈妈高兴得简直心里害怕,总感到好像是自己的罪孽遭到谴责,不过我还是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是我的错误,给初枝带来了不幸。”
初枝把手伸向暗处,去摸身旁被窝中的母亲。
“妈妈在户仓生病了。但也并不是不能更早一点儿来接你。我心里犹豫不定。感到自己无法与两个女儿见面,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多余的人。我想如果初枝在有田这里,既可以跟小姐见面,而且姐妹间存在的那种奇异的力量兴许对初枝有利,心想还是我不在更好一些。”
“妈妈!”
初枝感到胸口堵得慌,她搂紧阿岛。
“我也见过那个人,但已一点也不怕他。他是和小姐一道从美术馆出来的。”
“跟小姐?”
阿岛热血沸腾。
伤害了初枝,竟还能跟礼子一道外出,算什么男人!
“你就那样一声不吭地瞧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