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才来的。”
有田沉默不语,连眉毛都没动弹一下。
初枝的婚姻早已变成残酷的梦幻而消失,阿岛现在想知道的是礼子的婚事。
她不便向有田打听,而且矢岛伯爵的名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觉得初枝在东京无为地多呆一天,只会给小姐她们多增加一天的麻烦。”
“不管怎么说,眼下初枝是最可怜的,因此,为初枝着想这才是最要紧的。”
为有田的盛情所感染,阿岛连急着要表达的话也说不出口。当天晚上也就住在了有田家。
在楼上的房间里,只剩下初枝和母亲两人时,初枝既像是又回忆起那可怕的夜晚,更像是无法忍受羞耻。
她一钻进被窝,立即熄了灯。过了一会儿,响起了暗自哭泣的声音。
“妈妈,请原谅!我把一切都讲了。”
初枝的声音硬朗得出乎意料。
“在户仓讲的话,我听到了。说小姐是我姐姐……”
四
阿岛也早有心理准备:大概会是这样。
初枝得知礼子是自己的姐姐,这固然不坏,然而那又是多么残酷的获悉方式。
偷听到和伯爵谈的那种话后,又那样遭到伯爵欺侮。
为何没能更早一些把她有一个姐姐作为光明正大的幸福告诉她,让她高兴呢!
“都是妈妈不好。虽然没有必要对初枝隐瞒,可是,对礼子家要尽情分。而且,想让初枝以为我是仅有初枝一个孩子的妈妈。礼子是我的小孩,这一点不错,但是,我只不过生下了她,连奶也没让她吃上几口,都二十年没见面啦。”
“是我做得不对,我对正春也是那样道歉的。”
“说了些什么?”
“都说了。连小姐是我的姐姐也说了。他不知道这件事,很惊讶。小姐她是知道我是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