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巴,时缨摇摇头,推开王紫闺房的门。屋子里香味扑鼻,不知道放了多少香料。
闫颇使劲闻:“好香。”
时缨环顾四周——墙上挂画,桌上摆花,香炉青烟袅袅。旁的倒好,只是枕头底下多了一把匕首。
“这对夫妻有意思,睡觉都睡在刀口上。”时缨摸了摸刀面,上面残留着血腥味。
“本君先收起来,到时候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王家竟然如此富有,有这么多翡翠壶、白玉瓶。哟,这是汝窑烧制的,这是钧窑烧制的……都是上乘货色啊。”闫颇看着看着,逐渐偏离了主题。
时缨随便拿着一个瓶子摇了摇,什么都没有。
“如果她真的有鬼,也早在本君来之前便销毁了证据。”时缨摇摇头,“这倒让本君开始怀疑了,她为何如此坦然。”
闫颇不解,问:“怎么说?”
“本君假设,如果她没有杀人,那么她的正常表现应该是为自己辩解或者至少表现得很惊恐。但她既不害怕也不辩解,仿佛知道自己一定不会有把柄落到我手上。”
“不是找到了一把匕首?”闫颇恶狠狠道,“就拿它去问话,不信她会不说。”
“也罢。”
时缨和闫颇又搜了一圈,果然没什么发现,才把王紫叫进来。
时缨摇了摇匕首:“老鼠精,枕头下怎么会藏着这么奇怪的匕首?”
王紫擦了擦口水:“连何有都没发现这把匕首,早知道就收起来了。”
“不是,本君问你匕首的来历,你流什么口水?”
王紫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其实是我嘴馋,半夜里总想起来割点肉吃。”
“割什么肉?”
“就……就一些内脏啊……”
“内脏?”时缨和闫颇对视一眼。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