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深知,这件事兜不住了,咬咬嘴唇,老实道:“大人请跟我来。”
她把时缨和闫颇带到了小厨房,从隐蔽的凹槽内取出了一个瓦罐。打开瓦罐,闫颇往里一瞧,差点吐出来。
里面全都是一些动物的内脏、尾巴、耳朵之类的玩意儿,黑咕隆咚的一堆。
“闫颇,这就是你查出来的特殊癖好?”时缨笑了笑,“口味够重的。”
闫颇摆摆手:“我也只知道这些,就想着她一定喜欢小指。”
“老鼠精,你吃这些,你丈夫可知道?”
“我怎么敢让他看见嘛,怕他被吓出病来。”
“好了,本君和府尹先走了。”时缨搓了搓鼻子,笑了笑,“现在酒楼和绸缎庄都是你的,你该高兴了吧?”
“大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呀?”王紫笑了笑,“相公死了,我哭还来不及呢。”
“是吗?”时缨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既然如此,本君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回头,还叫了那闫颇一声:“别愣着。”
闫颇一个激灵,忙不迭跟了上去。
“没事了?”单从时缨的表情上看,闫颇看不出什么,也不知道时缨对王紫持几分怀疑态度。
时缨搓了搓鼻子,并不作答。
“第三户人家在哪儿?”他岔开话题,“本君宿醉之后,记性不大好。”
“姓孙的,孙代善家。”
“这孙家有什么蹊跷?”
“孙代善与他的兄长孙坚关系很好,”闫颇舔了舔嘴唇,同样的话他已经说过了,现下又得说一遍,不免口干,“但是孙坚沉迷赌博,导致孙家家道中落,欠的外债无数,孙代善的一门亲事也因此黄了。”
“称得上深仇大恨。”时缨点点头,“现在就去孙家看看。”
时缨拉着闫颇的袖子,一晃眼,两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