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缨搓了搓鼻子,说什么搜查其实也只是做做样子,王紫这么大大咧咧的妖,他实在是不相信她会为了何有做出这么奇怪的事情。
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时缨一众就来到了何宅。临安寸土寸金,能在这里安置一座宅院,可见如今的何家人是何等的财大气粗。
时缨在门口停下,设置了一个结界后方道:“你在外面等本君,本君和闫颇大人去去就来。”
王紫奇怪:“不让我带路了?”
“这就不必了。”
时缨和闫颇踏入院子,那结界是用来屏蔽王紫的。
“公子,您认为是这王夫人吗?”
“本君也不知道,但如果是她,这宅院内便很可能没有可搜之物。如果不是——当然,本君倾向于不是。”
“本府瞧着也不像,那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怎么可能杀那么多人?而且她完全没有理由嘛。”
“王夫人没有理由?你不是说她贪财吗?按你所说,她如果杀了何有,这些财富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可回头想想,家里的开支一直是由她掌管的,就算不杀何有,酒楼和绸缎庄也在她名下。我现在又搞不清楚她的动机是什么了。”
“大人真是断案高手,能自己推翻自己的结论。”时缨搓了搓鼻子,“如果是这样,那之前的狐狸精更加没有理由杀人。”
“她不是还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为什么任圭死的前一天恰好立了遗嘱?”
“本君说的正是这一点。她这么做只能让刘凤儿一个人得利,所以她可能只杀了任圭一人,至于别人的死她并不知情。就算那些人不全是她杀的,她又怎敢在本君面前承认自己杀过人?”
“公子果然神机妙算。”闫颇连忙拍了一通马屁。
“好了,”时缨笑,“你当真以为本君喜欢听奉承话?”
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