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乞丐吗?昨天晚上我正准备打烊,她就跟孤魂野鬼似的在街上游荡,来来回回经过了我的店门好几次,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饿了,我这才善心大发将她叫进来。”
“你做得不错。”时缨赞了一句。
昨天晚上,时缨去偏院和将芜摊牌,闹了个不欢而散。接着,将芜离开了偏院,据金眼乌鸦所言,她上了齐岚家的马车。时缨暗叹自己头顶发绿,于是买醉,今日申时才醒。
可按照这王紫的说法,将芜并没有在齐家留宿,而是又离开了。
将芜为什么离开仍是谜团,她与齐公子是否发生过什么也是未知数。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会大半夜在街上徘徊?”
“她?能有什么原因,不就是像我男人那样逃难过来的?看那小脸脏得,估计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王紫笃定道。
得,看来是个逗哏。
时缨喝了口茶,心思略定,道:“这事先按下不表,我且问你,你知不知道你丈夫是因何而死?”
王紫脸色一变:“大人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准确来说,这才是正经事。”
王紫犹豫道:“这事也蹊跷,那天晚上我跟他刚好吵了架,然后他说要去散心。散心当然是幌子,以我对他的了解,十有八九是去赌了。结果他竖着出的门,却横着回来了,我看是被什么精怪吸了魂,连我也救不了。”
时缨问完便觉得不用问了,王紫心直口快,根本不像是杀人犯。
闫颇踢了踢时缨的脚,凑近他耳边小声道:“这老鼠精有吃人手指的怪癖。”
“哦?”时缨挑了挑眉,似在装傻。
“老鼠精,本君现在即刻要去查看你的家宅,你可愿意?”
王紫笑道:“大人说要搜,我有什么不能给你搜的?”
她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