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将夏嫄抱下来,只见她满脸青紫,舌头伸得很长,脖子上有一条勒痕。御好怎么摇她,她都没再醒来。
“啊,啊,啊——”御好号啕大哭,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觉得自己不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他的啸声随风而散,路过南山。
一夜之间,那几年经冬也不曾凋谢的白色花朵全部枯萎了,像是灰色的尸骸。
“这就是你要告诉本君的故事?”时缨喝了杯不咸不淡的热茶,口吻也不咸不淡,“本君左思右想,也找不到要去王家村的理由。”
闫颇急道:“时缨公子,这事闹大了,那村属临安县管辖,现在成了荒村,上任临安县县尹赴任途中经过那儿,好奇查探了一番,谁知道后来刚到临安县就一命呜呼了。那儿有恶妖,得治啊。”
“府尹大人的意思是,那妖物杀了一村的人后还未离开,仍在为祸一方?”
“正是!”闫颇一拍大腿,唾沫横飞。
他隐而未提的是,因为沾上妖气而疯癫致死的县尹是他的侄子。
“嗯……”时缨搓了搓鼻子,想着该不该走这一趟。他生性懒惰,不喜欢走动,妖王指派他管理临安,虽然不是什么美差,但好歹入眼的都是朱门宝马、高门大户,让他去小村落,他委实难以接受。
“时缨少爷……”不知什么时候将芜端茶走了进来,把茶盏放下后,迟迟不肯走。
时缨瞟了她一眼,笑道:“你又怎么了?为何赖在这里?”
将芜低头,讷讷道:“我偷听了他们的故事,那……那御好也是一只可怜的妖,时缨少爷若是抓到他了,可不可以饶他一命?”
“我还没说要去,你就在这里替一只素未谋面的妖求情?”时缨含笑望着她,“真的只是觉得他可怜?”
将芜把头埋得更低,搓搓手:“不然呢?”
时缨思忖了一会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