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她,只是对闫颇笑道:“罢了,虽说那穷困潦倒的地方十分偏远,但到底还是临安的地界,本君便去会会那御好。”
闫颇立刻起身作揖,感谢道:“那就有劳公子了,老夫等您的好消息。”
时缨摆摆手,算作告别。等闫颇离开,时缨瞧将芜还在发愣,便以大袖拂过她的脸,她大惊失色:“少、少爷,你干什么?!”
“本君准备前往王家村,你还愣着干什么?”
“哦。”将芜揉了揉被时缨身上的馨香熏着的鼻子,半晌才反应过来,惊讶道,“我?少爷打算带上我吗?”
时缨敲了敲她的额头:“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迷糊?”
时缨伸手揽住将芜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身,低头浅浅一笑:“闭上眼,本君要出发了。”
“啊!”将芜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跌入了时缨的怀中。
他的宽袍广袖瞧着漏风,实际上他脱衣有肉,肌肉紧实得很。他的鼻息拂过将芜头顶,温润而湿热。将芜下意识抱住他的腰部,眨眼的工夫已经随他腾飞到云端。
风如呼啸的利刃,时缨祭出了玲珑珠做保护,似乎对将芜抱着他的行为并不在意。
“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中途掉下去,本君可不管你。”
将芜免不了抱得更紧:“知、知道了。”
她事后才觉得不对劲,明明是他把她叫出来的,却又不想对她负责,可不就是一个大猪蹄子?
须臾之间,两人已经到了王家村上空。在将芜的想象之中应该妖气冲天、黑云滚滚的地方却是一片清明景象,完全不像闫颇说的那样。
“那厮说得言之凿凿,难不成在骗本君?”不单单是将芜好奇,时缨也好奇。
他和将芜缓缓降落,眼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村子,四周静悄悄的,屋里都没有什么人。
“除了四顾无人这一点能够和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