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心软的人,一定不忍心看他被欺负的。
沈鸿委屈的要命,扁着嘴跟傻妮说道,他跟白苏的事:“大嫂,其实我和白姑娘小时候就认识。”
“哦,那这样,你们亲近也是自然的。”
沈鸿:“……”
大嫂的脑回路,还真如其人呀,太过良善了,怎么就把他挨打的事跳过了呢?
他有些羞涩地,不好意思地道:“但那个时候都太小,不懂事,我就跟她闹了一些矛盾……”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可我万万没想到,十几年前的小事了,她到现在还记得,见我一次削我一次,这都是什么人啊?”
傻妮:“……”
沈鸿也觉得颜面有失,赶紧挽救:“是……是我让着她的,大嫂还不知道,我们两家其实是世交,我也不能跟她对打是吧?不过,她真的是过份了……”
傻妮忍不住问他:“那你小时候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说起这个,沈鸿的脸色就更羞赧了,像个小姑娘似的,直往后退。
傻妮也就更好奇了,亮晶晶的大眼睛,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沈鸿别扭了半天,才支吾着说:“小……小时候我出城去玩,遇到一种草籽,特别新鲜,就拿来往身上粘……”
傻妮歪着头想了一下:“你说的是……苍耳?”
沈鸿:“……”
不要这么快真相吧大嫂?
傻妮还极认真地说:“苍耳不好粘到衣服上的,粘上也很容易拿掉,倒是粘到头发上,麻烦一些。”
沈鸿:“……”
对,太麻烦了,所以那姑娘干脆剃了个光头……
但沈鸿也很冤呀,他苦着脸跟傻妮道:“大嫂,当时真的不赖我,我都跟她说了,不要跟我们一起玩,她非赶着去。”
傻妮就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