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她文文静静,治雁之一治一个准。”
傻妮看他。
半晌,细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于渊:“……”
他还不能有点观察力?
那白苏连行针用药都干净利索,飒爽之极,一看就不是个文静的姑娘,很明显就是压着脾性的。
过去在于渊面前压着的人也不少,可唯独她,压着的时候,还要看沈鸿,这就有点不同一般了。
想来定然是雁之哪里惹到她了,初来乍到,她没有明说,但这帐早晚得跟他算。
白姑娘也不是能忍太久的性子,现在由头来了,还能放过他?
隔壁屋里的沈鸿,不但耳朵被拧的通红,屁股上还挨了几脚,白苏还不放过他。
他慌乱从屋里跑出来时,正好碰到傻妮,顿时连脸也羞红了,嘴上结巴:“大……大嫂……”
傻妮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甚为好奇:“二公子,你怎么?大冷天的,耳朵和脸都这么红,可是发烧了?”
沈鸿赶紧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着急忙慌地往门里看了一眼,才过来一把拉住傻妮。
一直拉到对面的医舍里,才哀求似地说:“大嫂,您说话小声一点点呀,别被白姑娘听到了,她是只母老虎……”
“啊?母老虎?”傻妮震惊,“那你之前为何还上赶着跟她说话?”
沈鸿:“……”
他悔呀!
悔的肠子都青了。
还以为这些年不见,小姑娘变了,没想到是真的变了,变的比以前更凶,还有城府了,都会套路他了。
而且心眼特小,到现在还记着两人小时候玩耍的事,是咬着牙要找他报仇来的。
想想家里也没人能为他做主了,要是把这事说给于渊听,他准会先嘲笑自己一顿。
也只有大嫂,是家里最最最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