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不带她玩?”
沈鸿回的理直气壮:“我们都是小子,就她一个姑娘家,年龄还小,带着跑都跑不动,你说麻不麻烦?”
“嗯,麻烦……”傻妮犹豫点头。
这可给了沈鸿鼓励,他赶紧说:“对呀,特麻烦,所以我就让她回去,她偏不,还威胁我。后来我们就摘了苍耳往她身上扔,扔着扔着就沾了一些在头发上……”
傻妮已经能想像那个画面了。
不过她还是说:“粘一些还是可以摘下来的。”
沈鸿尬笑:“不是一些,是……是有点多。她老不回去,我们越扔她越恼,后来我们就弄了很多,揉了她一头……”
傻妮:“……”
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说沈鸿好了。
他自己大概也对年少的自己很无语,半晌才有些后悔地道:“就是被激的,原本不想这样的……”
突然又极不愤地道:“她也是个憨憨,就算粘一头,还能想不到办法解决吗?结果她回去以后,拿把剪刀把自己的头发剪了,还剪……剪秃了……”
后来就是白苏很久没再出门找他们玩。
沈鸿倒是清静了,作天作地欢快的不行。
再次见白苏时,已经是白家离开京城去东郡,那会儿白苏就不搭理他了。
事情说完,沈鸿的脸都是苦的:“我知道小时候都是我不好,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你让一个姑娘家,把头发都剪了,是很严重的事呀。”傻妮认真道。
沈鸿:“……我知道,可已经过去了。”
傻妮还是很认真地看着他:“是你过去了,你问过白姑娘过去了吗?”
沈鸿:“……”
大嫂,你还是我亲大嫂吗?
我把这么委屈的事跟你说了,你不是应该去劝母老虎吗,怎么反而教训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