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柳微微蹙了蹙眉,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去,“……娘娘说的是,奴才也如此觉着。”
“只是……那些户部、礼部的大人们这么办,可妥当么?奴才早听说皇子是不准与大臣私相往来的,那这些算不算得是二阿哥福晋与大臣私相往来呢?”
“这回倒是有由头。”廿廿垂眸轻笑道,“不是有我这面挡箭牌呢么?是我的口谕,命二阿哥福晋去替我推荐人的,那她自扛着我的名号去办事就是,怪不到她头上去。”
月柳讶了讶,“主子既然早知道二阿哥福晋会打着主子的名号去,那主子缘何还给她这个机会去?”
廿廿被这傻丫头问得越觉有趣儿,故意眨眨眼,“叫她打着我的名号去问了出来,才有意思啊。”
吉嫔在旁都看不下去了,只能叹口气道,“要论淘气,你主子二十年前的功底都高过你们现今了!瞧瞧,你们竟被你们主子逗着玩儿呢,这还没寻思过味儿来!”
月柳傻了。
廿廿笑着伸手过去握了握吉嫔的手,“……姐姐冤枉人。”
吉嫔无奈地道,“要是没有你们主子自己将名号借出去给她当挡箭牌,又如何能看见她明晃晃地给扒拉出来这么多人?”
“这么一长串儿的人,不光牵连出了户部、礼部办事的大臣来,还牵连出这些女孩儿的母家来呢……试想,给你们三阿哥挑福晋,这可是皇子福晋,这是多要紧的身份,故此但凡能叫二阿哥福晋看入眼儿的,必定也得是跟她和二阿哥的利益没有抵触的人家才行。”
“故此啊,就凭着这一份排单,你们主子就可大体摸索出朝中那些人家儿是与二阿哥福晋和二阿哥有私交的,或者是利益一致的来了!”
吉嫔瞟一眼廿廿,只能叹口气道,“就凭这么一件事儿,你们主子就完成了对户部、礼部,乃至这些世家、以及在京三品以上官员指甲的探底……谁是跟二阿哥那